呆柳管挖不管埋——坑品差

一曲长歌东逝水(师尹素)-壹

老坑,

顾名思义,就是老就坑掉……并不,

其实是最近真是闲太过,随手抓坑来填而忆。

这个CP是师尹刚出的时候写的,所以师尹后来领便当是我完全无法意料到的好嘛,所以结局待定吧。

天知道领了便当的要怎么HE。

原著向的,应该会有好多原剧台词,我也不记得了(抱头)

有看着眼熟的,应该就是了QAQ




著书三年倦写字,如今翻书不识志,若知倦书悔前程,无如渔樵未识时。

 

沐浴在慈光之塔所谓的慈光之下早已不知过了多久,日日焚香,萦绕鼻间的却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直到那日……

 

流光晚榭内,清风吹送,卷起落叶少许,别有一番萧瑟美感。

身为四魌界慈光之塔的首辅,无衣师尹一向是日理万机、不得空闲。今日难得忙里偷闲,便支了言允前去取香,而他则坐在案前兀自沉思,忽闻晚榭外传来阵阵喧哗,拿起置于案上的香斗移步至声源处,就见取了香的言允正手足无措的看着撒手慈悲与一羽赐命两人针锋相对。

“言允。”

出声唤了言允,却看也不看撒手慈悲两人,两人一见师尹便禁声伏首作忏悔状。

“是,师尹。”

“香取来了幺?”

“是,已经取来了。”

“嗯,你先去布香。”

“是。”

待言允离去,无衣师尹对先前争闹的两人也不怒言相向,只是问道:“秀士十诫,你二人可是背熟。”

被问的两人各自心头一凛,却同声应道:“是。”

“很好,各默写千遍,明日午时前交予我。”

果然——

被罚了。

但见师尹转身要回流光晚榭,一羽赐命赶紧拦住他之去路,“师尹,等等,一羽有事禀告。”师尹眉头微皱,却仍按下了不快,“何事?说。”

谁知一旁的撒手慈悲却抢了先,“师尹,婆罗堑方向有两个外境人进入我境边界,撒手认为应该速速捉拿,以免后患。”

“师尹,一羽不认可撒手慈悲的说法,那两人虽是形迹落拓,但贤士气质上属,绝非恶人,况且二人遍体麟伤,还望师尹体察,救人一命。”

“嗯……”无衣师尹略举香斗,香斗中却已是无味,心中不明情绪翻涌,让他不由觉得一阵烦躁。“先将伤者安置,待他伤愈再说。”

一言出,听者二人一喜一怒,但仍是应声领命。

“是。”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前,师尹又补了一句:“你二人明日仍需午时前将罚贴交予我,否则严惩不贷。”

“……是。”这下两人谁也不喜不怒,全是耷拉着脑袋退出了流光晚榭。

回到案前坐下,言允已将香具布好,舀起一小勺香料放入香炉,往日还觉尚可的清香,今日却是嗅之无味,起身仰观天际,慈光遍洒,却一点都驱不走遍布他全身的寒冷。

站在一旁清扫的言允愣愣的看着这样的师尹,只觉心疼的厉害,却不晓得该如何将这心疼说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一羽赐命去而复返,无视言允的拦阻,径直行至师尹前。

“师尹。”

“何事?”

偷眼看了看师尹并无不悦,一羽也就放胆道出了来意:“先前所救之贤士想当面向师尹道谢,不知师尹意下?”

“贤士?羽儿你何时与之相熟?”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无衣师尹不由对这个未曾谋面的“贤士”产生了极大兴趣,能让一羽赐命这般性格耿直的人如此之快的认可,这人不简单。

“此回边境巡防之时方认识。”

闻言师尹不觉好笑,“喔……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你看清他之面目个性么?”该不会看人长的端正就以为是个好人吧?!却不知世上端正之人却是大恶的多了去了。

“自然不能,只是贤士不顾自身伤重,仍负友人于身浴血杀出杀戮碎岛的包围圈,让一羽不得不感佩。”

“那也只能说明他与友有情,何以称贤。”

“是,若只如此,他自然不足称贤,但在杀戮碎岛之人以这两人为由试图进犯我境之时,贤士却毫不犹豫的放开友人,回行到碎岛境内,以死换取友人安全与我境和平。师尹,这般还不能称贤幺?”一羽言到此,略停又道:“在一羽看来,足矣。”

沉默半晌,无衣师尹看了看有些激动的一羽赐命。

“也就是说,为了他,你将杀戮碎岛与慈光之塔的和平打破了。”

“……”一羽迅速垂首,闭口不言。

看着如此弟子,无衣师尹有些无奈,挥挥手,“把他带来吧。”

“是。”

可否请你不要如此欢喜,为了一个陌生人,让自己祖国陷进战火,一点也不好玩。

想到此,无衣师尹头疼了。

 

初会素还真,无衣师尹是未见人先闻其味。淡雅的清香随风飘送至流光晚榭,让无衣师尹不由精神一振,鼻间总是嗅闻到的血腥味似乎也不再浓烈。就连言允也拎着扫帚走到师尹身边,问道:“好香,今日师尹焚的是什麽香啊?为何言允从未闻过。”

对言允之疑问,师尹并不作答,只吩咐了一句。

“言允,备茶。”

“是。”

虽是疑惑不解,但向来唯师尹命是从的言允还是乖巧的应声前去准备茶点。

茶未奉上,来人已随一羽赐命进入晚榭,翠绿的竹林中步出雪色的身影,清雅的香味依旧舒缓的传入,似乎整个晚榭的空气都充盈了这种香。直至听到来人自介,方了悟此乃莲香。

“劣者清香白莲素还真,见过师尹。”

“不必多礼。”

见他作揖,师尹赶忙上前搀扶。

只有见过了,方知相由心生此话不假,观人且观眼,师尹自认观人无数,却无一人有眼前人之隐忍磊落温恭。他不若一羽尚且看到他护友之举,只是初见便对此人心生好感,不由想要倾心相对。

“羽儿,你自去吧,我尚有话与素先生相谈。”

“是。”

同时言允也将茶水奉上后与一羽赐命一同退出晚榭。

“素先生,请。”

“多谢。”

两人客套一番,分别落座,无衣师尹拿起搁置在案上的小勺,舀起一小勺香料放入薰炉之中,淡香绵延萦绕,让素还真连日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放松。

“素先生,请用茶。”借着将茶盏移至素还真面前的机会,无衣师尹又重新细细的将素还真打量了一番,见他欲言又止,眉目间略有踌躇,便道:“素先生贤名,无衣虽身处四魌,却也偶有耳闻,只因地域关系一直与先生缘悭一面,甚感遗憾,如今虽是意外,倒也了了无衣心愿。因此素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师尹赞谬了,素某只是担心……”

师尹微微一笑,接住飘落的竹叶,手劲微吐,竹叶成粉落进香炉之中,“无衣知先生之顾虑,那事不妨。无衣倒想听听先生奇遇,是何机缘让先生竟得入了四魌?”

加了竹粉的薰香有些刺鼻,让原已展眉的素还真又不由皱起了眉头,却见师尹一切如常,素还真自也不便多言,强打了精神将自己一番遭遇简单述说了一遍。

“……事情便是如此,素某也不知是如何来到四魌,误闯了杀戮碎岛纯属意外。”

“先生之遭遇,无衣甚是同情,只是四魌界四境各有制衡,如今慈光之塔因先生而介入此事,坏了与碎岛的平衡制约,估计双方免不了一场争斗……但先生人品高洁,无衣感佩之至,所以先生无须担忧,只管静养便是,碎岛方面若有责难都由无衣一力担下。”

无衣师尹的声音句句字字都带着诚恳,虽无明确要求素还真做出回报,但素还真毕竟不是第一天踏入这个江湖,自然能够听出无衣师尹说这番话的意思,可看他眼下的处境,也由不得他说“不”了。是以他也只能点点头,向无衣师尹说声“多谢”。

“那就先这般吧,无衣看先生也很累了,我命人先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有伤在身,又被香味薰的难受的素还真本就没精神与无衣师尹进行周旋,现听师尹这幺一说,倒也称意,微躬身作礼后便随着言允出去了。

师尹微闭眼,嗅着鼻端逐渐淡去的莲香,轻声自语:“这加了魂香的味真是让人不快啊,真是可惜了今次的好香。”

这边厢,随着言允离开流光晚榭的素还真只感一阵晕眩,脚步不由一顿,人便向前倾倒。察觉身后人异状,言允急忙张臂想要扶住对方,却在下一刻看到了自家的师尹已将人抱起,立时明白这里已不需要自己了,便躬身退下。

默默看着倚倒在怀中的人,无衣师尹略带无奈的自语:“真不晓得我这是为难了你,还是为难了我自己……”

 

再次清醒,映入素还真眼帘首先是床梁,平实无其的房梁衬着雪白无花的纱帐,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也许自己还在琉璃仙境,而关于慈光之塔的一切都是梦境。

“醒了。”

“嗯。”撑臂起身,体内原本滞碍的真气已是运转顺畅,不用想,便知此间主人已为他疏导过。“多谢师尹帮素某疗伤。”

“素先生无需客气,无衣此举也不过是为将来做准备罢了。”面对这个人,原不想说的这幺明白,却不知不觉的说了个直白。

谁知素还真却笑了,微扬的唇角、略展的双眉、温润的眼眸,让无衣师尹不觉一阵神迷。

“不论师尹意欲为何,救命之恩,素还真铭记在心。”

不再是素某,而是素还真了幺……

回过神的无衣师尹也笑了笑。

若言知己,不外如是。只是……即使可为知己却也并非能为同路人。想至此,无衣师尹心中惆怅莫名,这个人难得,却不是他能得之人。

不过瞬间,无衣师尹心思百转,再看素还真,他正自调息。

“素先生可还好?”

借助无衣师尹遗留一缕真气调息完毕,“尚可,多谢。”

“不必客气,素先生乃是吾慈光贵客,理当照拂。现下天气正好,不知素先生是否有意一游慈光。”

“客从主便。”

“那就请素先生随无衣一行吧。”

“请。”

 

几日下来,素还真虽然摸清了慈光之塔的大致范围,却也因慈光之塔的地域局限而受困,找不到回苦境的方向。

经过调养已伤势痊愈的叶小钗默默将一件外衣披在倚窗静思的素还真身上,拍拍他的肩,‘莫担心,总会有方法的。’

“我知道。”收回视线,回望着一直以来的生死至交,素还真笑的有些苦涩:“只是慈光之塔的时辰与苦境略有不同,不知道会否出现‘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光景。”

闻此一说,叶小钗摇摇头,‘应是不会,这几日我听那些秀士闲谈间似有提到四魌界非是与苦境毫无通连,只是通连之法不易,目前尚无进展。’

“哦……如此,我倒可寻机一问师尹。”

看到俊秀面容瞬间一扫阴霾,叶小钗也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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